沈越川还没回来，公寓里空荡荡的，萧芸芸洗了澡，在客厅等沈越川。

不管表现得如何乐观，她终归还是渴望右手可以复原的。

沈越川吻了吻萧芸芸的额头，示意她放心：“没事。”

萧芸芸沉吟了片刻，托着下巴说：“不知道佑宁现在怎么样了，她和穆老大……”

穆司爵的心情更复杂了，但语气总算恢复正常：“芸芸的右手伤得很严重，可能无法恢复，她再也当不了医生。”

萧芸芸以为他要表白，漂亮的杏眼里绽出一抹光亮：“那你说啊！”

怎么才能让小丫头说实话呢？

“冬天要来了啊。”萧芸芸抓着披肩，“难怪我觉得天气越来越冷了。”

“七哥。”发现穆司爵出门，小杰跑过来担心的问，“这么晚了，你去哪里？”

“不要我碰，那你要谁？”

秦林看了看时间，拉起小儿子：“下班了，走，爸爸请你喝酒去。”

她是医生，她比一般人更明白生命可贵，她怎么会做傻事？

这种客气话萧芸芸听得太多了，只是笑了笑，没说什么。

陆薄言猛然联想到什么，眯了一下深邃的眼眸：“Daisy说，你这段时间经常去医院，你是去做治疗？”

“……”

沈越川说完全没有触动，一定是假的，但是他不得不保持着冷淡的语气：“你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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