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嗯”了一声,过了许久都没再有动静,就在苏简安以为他已经睡着了的时候,他突然叫她的名字:“简安……”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陆薄言按到墙上的,更不知道索取了多久陆薄言才松开她。
苏简安最后一点怒气也消散了,把解酒汤盛出来,装了一半进保温桶,写了张字条压在苏亦承的床头柜上,告诉他有解酒汤,冰箱里有饭菜,然后端着剩下的一半去叫陆薄言,“起来,把这个喝了。”
“洛小姐,洛先生和洛太太的情况……和昨天一样。”
陆薄言缓缓松开苏简安,唇角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浅笑。
唇不那么干了,苏简安皱着的眉也逐渐舒开,陆薄言放下水杯,在床边静静陪着她。
她不解:“阿光还呆在里面干嘛?”
就在苏简安忍不住要迈步的时候,围着陆薄言的人群突然让开了一条路,陆薄言和沈越川进了一间空着的休息室,侍应生也拎着医药箱跟进去了。
三个月来萦绕在她脑海的、困扰着她的问题,已经有了答案。
“放手。”洛小夕冷冷的,“否则我未婚夫看见了不好。”
苏简安解开安全带:“谢谢。”
洛爸爸扫了眼毫无美感的三明治,煎得快要焦了的鸡蛋和火腿肠,别开视线,“倒了,让厨师重新做!”
“你曾说过要苏媛媛去死,陆太太,现在人人都说你亲自动手了,是这样吗?”
她似乎闻到了熟悉的气息,感觉到了熟悉的温度印到她的额头上,醒来时身边却空空荡荡,病房里死寂的苍白将她淹没。
“进来吧。”苏亦承边招呼医生边和苏简安解释,“我怕他半夜熬不住,下午没让他们回去,安排在一楼休息。”
“今天的早餐我来吧。”洛小夕拿过厨师手里的锅具,“你在一边看着,我做得不对你提醒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