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陆总。”他试探性的问,“你有没有想过把所有事情都和简安坦白?几年前的那些,和你最近做的这些,全部告诉简安。你老这样下去不行,特别是你还跟人家说了两年后离婚。简安这种女孩子看起来什么都不在意,实际上事情都在她心里边挂着呢。她肯定时刻提醒自己两年后要和你离婚这件事,然后以此来约束自己的行为和你保持距离。” 她知道苏洪远一来徐伯就给他打电话了,他现在找她,是担心她?
苏简安以前最喜欢母亲做的土豆炖牛肉,她尝了一口唐玉兰做的,味道简直如出一辙。 可为什么对她,陆薄言永远没有传说中那么绅士有礼!
苏简安有些懵懵的,不可置信的望着陆薄言:“昨天晚上的事情,你到底是记得还是忘记了啊?” 可一直到浴室的门再度打开,她都是清醒无比的,然后她感觉有人在床的另一边躺下,瞬间浑身僵硬,连呼吸都不敢用力了。
苏简安微微低着头,听话的转过身来,并没有想陆薄言的话为什么变得这么少。 陆薄言好整以暇地勾了勾唇角:“我们只能睡一张床的意思。”
“是啊。”苏简安疑惑地问,“有什么不对吗?” 苏简安知道,光是一句谢谢,他肯定不会买账。
“流氓!”苏简安仰起小脸捍卫自己的清白,“我们明明什么都没有在做!” 其实苏简安已经猜到是谁了,但是没想到会见到这样一位老人。
就算要没新意的吃窝边草,那么距离他的“窝”更近的,不是她才对吗他们的房间相距才不到10米! 他骨节分明的长指抚过她的唇瓣,低沉性感的语气里充满了威胁:“以后你再敢提离婚的事情,我就不只是这样吻你了,懂了?”
轿厢里那股迫人的危险仿佛一个被戳中的气球,随着泄露的气体消失了。 陆薄言回来了!!!
苏简安颓然:“这样啊……” 洛小夕知道她肯定看到什么了,藏也没用,把手机递了出去。
苏简安哼了哼:“因为我一点都不想跟你住一个房间!” 以后要是每天都这样花痴那还怎么玩?
洛小夕是有目的的苏亦承。 可眼前的画面清清楚楚,陆薄言确实在帮苏简安敷手,他小心的把苏简安的手托在掌心上,像托着一颗珍贵明珠,冰袋放在她的伤口处,他的神色……竟然是温柔的。
苏简安的皮肤本来就白皙细嫩,但是那种剔透健康的白,偶尔会泛出浅浅的桃粉色,一逗双颊就能烧红,可现在她是苍白,脸上的血仿佛被抽干了,连双唇都失去了饱满的光泽,像一张没有生命力的白纸。 末了,他才去看出租车里的洛小夕,她惊魂未定,缩在角落里紧紧抱着自己,放大的瞳孔里还看得出刚才的恐慌。
起初苏洪远并不在意儿子那家小公司,等他醒过来的时候,才发现承安集团正在碾压苏氏,他的公司岌岌可危,苏亦承想把他逼上绝路。 陆薄言似笑非笑的勾了勾唇角:“这个时间能做的事情不多了,你想我陪你做什么,嗯?”
这种时候,他怎么可能抛下苏简安一个人走?他们好歹当了六年的实验伙伴一年的工作伙伴好吗? 富有磁性的男中音,加了特技一般分外妖冶魅惑,暧|昧的若有所指。
苏简安念书时也看过很多这样的画面,觉得很美好,忍不住扯了扯陆薄言的手:“你有没有搭讪过女孩子?” “简安,你这是怎么了?”她忙从沙发上站起来,“薄言,怎么回事?!”
进电梯后,手指失去控制一样按下了86层。 相较之下,苏简安只有忐忑。
苏简安觉得自己忒没出息,越活越回去了。 “成,有你照顾我也放心了。”秦魏看了车里的洛小夕一眼,取了自己的车走了。
“啊?”苏简安不明所以。 “少夫人。”徐伯走进法医组的办公室,微笑着摘下帽子托在手上,给了身后的佣人一个眼神,佣人会意,把带来的东西一一取出来放到苏简安的桌上。
人人心底都有不能言说的伤,而唐玉兰的伤,就是十四年前的那件事。苏简安不想勾起唐玉兰伤心的回忆,忙笑着问:“真的吗?那他小时候住哪个房间?” 不清楚地让她知道她是谁的人,苏简安一辈子都不会把心思放到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