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是，那个袭击游艇的人，为什么也会有会员铭牌？

“那可是一双15厘米的高跟鞋，没几个人敢挑战。”

忽然，程申儿放下酒杯，趴在了桌上。

纪露露笑着，目光却冰冷：“我怎么敢开除莫大社长？社长都没了，还要数学社做什么？”

“哎呀，”司妈特别意外，“雪纯啊，雪纯你在家呢。”

程申儿也感觉到了。

白唐“嗯”了一声，拿来两副碗筷，“我不能喝酒，陪你吃点烤串吧。”

“是你不想谈，还是我不够资格听？”祁雪纯问得很直接。

程木樱不禁想起以前的自己，她很理解程申儿。

“碰上棘手的案子，会熬夜。”

“你别跟我装傻，我就睡了你的床，咱们什么也没发生。”

祁雪川一再说起自己看好的项目，“……信息产业的细分支太多，很多还是一片蓝海，现在投资绝对增值……”

“你将带血的衣物放在床底下，不敢在花园里焚烧，更不敢冒然丢去附近的垃圾桶，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打算找机会出去的时候，扔到更远的地方。”

祁雪纯的手心里泌出了一层汗。

在A市这条线索还得去查，但现在她赶去船上，就能一探究竟。

“目前情况还不清楚，”祁雪纯问，“顶楼餐厅是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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