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他来到农场的公共温泉区。
路医生点头:“的确会缓解,但不是根除。吃药只是延缓了病症来临的速度,但不是彻底粉碎。除非药物将太太脑子里的淤血散掉,否则太太还是会因为神经收到压迫而失明。”
“我……不喜欢被上司管束。”说完,他麻利的盖上行李箱,收拾好了。
“老大,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云楼看向她。
他回她:别傻了,我比你大,会比你先变成老头。
“喂,这是我老婆最喜欢的一辆车。”
“啊!“蓦地她痛呼一声,抱着脑袋直冲冲往墙壁上撞去。
被戳中痛处傅延也不介意,反而点头,“对啊,你将他最宝贝的东西拿在手里,他不就屈服了?不战而屈人之兵,兵法上乘,懂吗?”
“老大……现在该怎么办……”一贯冷静自持的云楼也不由哽咽。
祁雪纯:……
看来,这件事已经传到夫人耳朵里了。
程申儿也在,但他们不是在聊天。
祁雪纯可以预见某一天,她能去监狱里看他。
她脸色苍白,神色悲伤又不甘,瞧见祁雪纯来了,她的眼圈蓦地泛红,但倔强的抿着嘴角什么都不肯说。
祁雪纯摇头,“不要跟他一般见识,说说司俊风和路医生是怎么回事吧。”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