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不是一场交易？” 卖劳力，你要好好读书，以后做点更有价值的事。”

祁雪纯不动声色，挪至白唐身边，汇报这个情况。 程奕鸣坐起来，“李婶的事你别管，我会解决好。”

之后她又洗漱护发护肤，再出来时，程奕鸣还在床上躺着。 面对公司前台员工的询问，祁雪纯收起了警员的身份，而是回答：“祁氏公司，和梁总有约。”

“卸窗户？” 保姆先给自己勺了一碗汤，大口吃起来，一边吃一边赞叹美味。

“祁警官你别误会，”孙瑜赶紧说道，“我们跟毛勇的死没关系……” 房间外也拉了警戒线。

祁雪纯离开了酒店，严妍按部就班，赶下午的通告。 他一定是在笑话她，被他说了一通之后，选择了面对。

白唐点头，眼底燃起一丝希望，“程申儿被同伙带走了，我们听到的巨大闷响，应该是同伙带着程申儿跳下了窗户。” 她离开休息室来到洗手间，犹豫着自己要不要回去。

服务生将红酒拿来了，给两人倒上。 “欧飞先生，”白唐问道，“根据我了解的情况，你曾经亏空了公司一大笔钱，是欧翔先生帮你填的窟窿。”

命案都发生了，对待什么偶发事件，他都很紧张。 晚餐的时候，他的确没来，因为他改到早上来了。

“他干什么也没用，你也不会搭理他。” 大概凌晨三点多的时候，一道车灯闪了闪严妍的眼，在那栋房子前停下了。

祁雪纯将电话举到了管家眼前，管家神色一滞，嘴唇开始颤抖…… 祁雪纯急忙收回目光，她这个爱打量人的毛病，是在研修犯罪心理学时落下的。

众人一怔。 “你在忙什么？”白雨开门见山的问。

司俊风勾唇轻笑：“你跟程申儿关系很好？” 白唐连连皱眉：“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不告诉我……程奕鸣也是，究竟拿不拿我当朋友了！”

“我把请柬搞丢了，”程申儿懊恼，“我问你的司机，他们说你来了这里。” 秦乐一笑，安慰道：“也许是我们想多了，伯母真有事，怎么会瞒你。”

“为什么这么说？” 程奕鸣一愣。

祁雪纯心头欢喜，为自己的能力总算得到认可，但很快她这份欢喜就淡下来。 严妍恍然。

与符媛儿分别后，她回到家里。 程奕鸣不以为然，“我很忙。”

两人走进其中一个单元房。 “本来我想跟你打电话，”严妍对程奕鸣说道，“但我一躺上睡榻，刚将电话拿在手里就睡着了……”

祁雪纯举起手中的一纸报告，“这是医生给你做的体检报告，需要我念给你听？” 她在院中停了停脚步，看着漆黑的小楼，神色间的失落更加深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