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上了遮光布的窗帘把外头的阳光挡住,偌大的客厅里只开着几盏昏暗的吊灯,长长的沙发,长长的茶几,茶几上白色的粉末像魔鬼,诱’惑着这些年轻人低头去闻,去猛吸。
已经没有解释的必要了。
结果午饭也毫无惊喜,换上优雅得体的衣服去一家贵得倍显高冷的餐厅,边听小提琴曲边吃东西,一切都按部就班。
陆氏刚刚遭受重创,尚在恢复期,这个时候绝对经受不起任何打击。
“没关系。”陆薄言说,“这儿没有外人。”
“这些都是我的事,用不着你提醒。”洛小夕对上苏亦承的视线,“现在我只是不想见你。苏亦承,不要让我厌恨你。”
“什么?”萧芸芸一时反应不过来。
然后仰起脸,死也不让自己再为苏亦承流泪。
窗口外的黑夜似乎正在蔓延过来,绝望沉重的黑将她包围。
但是餐桌上的牛排红酒和蜡烛怎么解释?
陆薄言大概猜到她在哪里了。
不用多想,苏简安就明白过来了:“芳汀花园坍塌事故中的死者,对吗?”
这时刘婶也反应过来了,问:“要不要给老夫人打个电话?”
“小夕,你先别慌。”Candy边开车边安慰洛小夕,“我们先到医院了解清楚情况。说不定……说不定没什么大事呢。”
因为这个意外的小插曲,媒体大会提前结束,陆薄言带着苏简安回办公室。
如果说这对他没有一点影响,纯属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