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没什么不可以说的。
“整个公司，没一个人认出你不是慕菁吗？”祁雪纯忽然打断她。
莫小沫讲述着那天的情形。
还没二
“所以你就这样过来了……”莱昂将她上下打量，“你以为垫个假鼻子，做个假额头再戴个假发，司俊风就认不出你了？”
“忙完了我再跟你联系。”
祁雪纯点头：“其实不难，根据爷爷所说，最后一次看到玉老虎到发现它不见的这段时间里，曾近距离接触他的人都排除了嫌疑，再加上……您上衣的左边口袋的布料很薄，已经透出一个玉老虎的模样了。”
事到如今，再没有反驳的余地了。
“哎呀！”忽然，一个女人站起来，惊声低呼：“我的戒指不见了！”
上午她收到莫小沫的消息，莫小沫不自量力，竟然说想要跟她旧账新账一起算。
“我不认为一定需要找着写这封信的人，”白唐摇头，“现在最重要的，是核查信里面的内容。”
“你请吩咐。”
车子往前平稳行驶。
女秘书起身将资料找出来。
不好意思，她拍拍手，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