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瑞城仔细一想，隐约记起来自己确实跟儿子说过老宅的地址。

放许佑宁回去，等于牺牲穆老大成全他们，他们做不到。

沈越川终于知道了什么叫进退维谷。

沈越川气急败坏：“你……”

天气已经转凉，不帮她盖上被子，她明天就会感冒。

“表姐和表姐夫啊。”萧芸芸说，“他们真是怎么都好看！用网络上流行的话来说就是配一脸！”

可是，当那些难堪的字眼映入她的眼帘，攻击到她身上时，她还是感觉到一股来自心底最深处的恐惧。

沈越川笑着摸了摸她的头：“芸芸，你能不能一直这么乐观？”

他那么坚决，那么虔诚，仿佛在说一个亘古的誓言。

萧芸芸吃完中午饭回来，同事就告诉她：“芸芸，医务科主任让你过去一趟。”

康瑞城心疼的蹙起眉：“忍着点，我帮你处理。”

“什么话？”

直觉告诉他，不会是什么好事。

沈越川没有说话，唇角的笑意一点一点消失，最后他只是抬起手，摸了摸萧芸芸的头。

“好啊，你们一个主治医生，一个实习医生，你们都是好样的，我现在就去举报你们！”

向自己的哥哥告白，这种事光是听都觉得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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