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瑞安并没有步步紧逼，顺着她的话问：“你有想过男一号的人选吗？”

她觉得这个“按摩师”很眼熟。

“我是记者，偷拍当然是为了挖新闻。”

这么折腾，她吃不消。

符媛儿心头一动：“她不缺钱？”

“嗝嗝嗝~”

忽然，一个微细的声音从这一片灰蒙蒙的破败中传出，“有没有人……救命……”

程奕鸣的目光扫过楼管家，随即眉心一皱，转头冲严妍冷喝：“愣着干什么！”

“我没时间。”说完程奕鸣挂断了电话。

酒吧是她去年收购的，因为这个经理很能将事情办好，所以她给他开出了双倍高薪。

“喂，”严妍推他的手：“我得看着媛儿。”

“普通的香槟酒。”调酒师回答，“酒精含量低于百分之一。”

刚才那杯被该给吴瑞安喝的酒，被符媛儿误喝了。

“那给你们当管家也不错啊，能结交那么强大的人脉，都够做地下生意了。”严妍抿唇。

严妍拿回电话，不太明白：“小吴？”

她这才看清他已经摘掉了眼镜，这句话什么意思很明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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