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算算时间,从那些尸体的腐烂程度上就能看出,格朗金在这里差不多过去了三天的时间了,三天的时间不吃饭,如果是一个正常的职业者,拿到并无大碍,但是对于一个身体发生了变化,不知不觉中死了三天的格朗金来讲,那已然成为了他最为难以忍受的东西了。 “哼,不需要,我的全部都是你的了。”
亦如他所想,想要抓住,还真的要费上很多的手脚,但是杀死这个家伙...难保不会让闪闪果实出现什么纰漏,目前对恶魔果实不是很了解的情况下,尤歌还不想冒这个风险依然大打出手。 若是尤歌也消失,这位格兰金的生活必将会产生巨大的变化,
顺着被剪出来的道路,迎向艾斯的方向,路飞在此的跑动了起来。 法克尤偷偷笑了笑,不知不觉之中似乎这种看似很不错的东西,却也无法吸引他的全部注意力了,只是艺术的角度来看待就足够了。
“嘻嘻~红小哥哥还满意吧?”,看着尤歌下达完指令,一侧一直安静不语灰王弹弄着那不敢有丝毫反抗的SCP173,发出了嬉笑的疑问声:“也不知道小哥哥答应我的事情什么时候可以完成呀~” 法克尤的笑声在一阵阵的疯狂之中开始逐渐更加的肆意起来,那些原本低下头颅,专注自己的艺术的疯狂人类突然间齐刷刷的看向了这个闯入这里的法克尤,
那些已然将尤歌这种状态当成景色来欣赏的纳垢军团成员,日常一般的观察了一番之后,又再次的散去, 那被他寄于希望的巨人奥兹最后竟然连一个新人都打不过,又有什么能耐去打败凯多呢?
“这群老家伙们一个个怕的要死,完全连出动都不敢出动。”,卡哈尤心中对于魔蛛族女王的事情稍微的放下,转而在尤歌疑惑之中,开始再次数落起了这群魔蛛族的长老:“说也不说,动也不动,甚至连我的拉着神灵的头衔来问话,他们也闭口不谈。” “嘿嘿,尤歌大人,我觉得这家伙就是接触人类多了,或者说是顶着这高高在上的伟大身份太久,被这从没有体验过的人性意外的征服。”,法克尤笑眯眯的看着越来越贪婪的米戈,这种感觉似乎有些熟悉...嗯,似乎是?
“孔形的速度,孔形的旋转速度。” 沟通体内和他部分融合的深红物质,透过自己的身躯,在法克尤的主动控制下,成为此刻眼睛的深红物质,却只发现了一团团的黑影围绕着他,完全看不到任何有效的画面,但是不可置否的是,确实是法克尤看到了什么特殊的东西。
尤歌内心不断的产生怀疑,法克尤的身躯也在不断的开始巨大化起来, 娇笑了几声,灰王围绕着这个有点意思的阿诺德,满是审视之意。
“怎么你带什么好东西来了,这一次不只是来解解馋吧?” “那么是谁?或者是...”
如果只是自我认知我必须才是胎生才是最正统、最好的这种内心,那可能对于法克尤对于尤歌都是无所谓的了,一个人的存在并不在于什么出生,而是在于力量,在于他所体现的不同, “小家伙还真的是有些运气,这种东西是从那个旋转回廊之中获取的吗?这东西...啧啧,也不知道这手指的原主人是不是还活着了,这样还真的就能借用一番了。”
“我们和我们旁边那位邻居的之间的事情如何处理?”,卡哈尤这次的话里没有提及具体的名字,不过所指的邻居,除了纳垢外也没有其他人了:“或者说你对于他有什么其他的计划吗?” 说太多没意义,而且也不是来炫耀自己的,只是看在红先生的面子上,同样为自己晚来的的事情做一个合理的解释,至于大家具体想知道什么自然可以亲自在回廊之中仔细探查,
“嘿嘿嘿,等待尤歌大人的回归吧,那将是一个完全不一样的尤歌大人了~嘿嘿嘿嘿吼~” “能够感知到,但是处于封印状态的沉睡之城,虽然能够进去,但是是无法出来的...”
“嗯?这是什么?!为什么我的身体会出现害怕的感觉!”,瓦莱的触手退缩,从他想要钻入法克尤的身体部位开始,那些穿透出的冰冷力量顺势蔓延,顺着触手的缠绕向了瓦莱的身体:“这就是天赋??!!” 尤歌扪心自问,虽然并不知道这实际上是否和法克尤所说的创造之力是否相似,或者是一种不错的苗头,但是却已然在格朗金的身上感受到了,新生的新鲜人性!
一声叹息还没结束, 这里的血脉能量氤氲、零散的充满了整个空间,墙壁、地面、一切之中都包含着点点滴滴的血脉能量,
卡哈尤的力量就像是帷幕一样,顺着独眼灯塔的照射扫过了所有的食尸鬼,又扫过了所有的人类,就像是一阵风,在不知不觉之中,出现在了大地之上,然后消失在无形之中,并没有让任何人差距到自己的出现。 只要法克尤持有它,几乎就等同于随身携带一个代表着无数神灵的超级武器,
左右完全对称的纹路,在那脑型的回环泛起了道道思维划过闪烁不定的涟漪。再加上那液体将闪烁的涟漪荡漾起来之后,让这个带着玻璃罩的大脑出现了一种迷幻的色彩。 “我?嘻~若是这边呆着舒服,我就到这边来了,在这附近开辟一方新的领土,也不是可以让你的城市变得更加繁荣吗?”
鳃民长老-拉瓦尔·亚托, 防止自己打扫干净的区域再次被占据,
靠近鼠人的尸体,很明显的这个鼠人的膀胱位置的皮肤上充满了堆积如山的赤红色痘痘,一个个的堆叠,就像是葡萄一样在那里倾斜垂吊在身体的一侧,还真的是有趣至极。 那就是什么才是高级的信息,
格朗金话音一落, 吃人真不是每个人都能轻易接受的,说和真的做,完全是俩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