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她的电话响起，是一个陌生号码。

严妍：……

白唐处变不惊，示意队员将两个犯罪嫌疑人接手，然后绕圈观察现场。

他早就不戴眼镜了，细长上翘的眼角既危险又迷人，坚挺的鼻子下，两瓣薄唇能说出最柔软的情话，也能让人瞬间心冷。

程奕鸣点头，没有隐瞒，“……这个人很狡猾，我找到了好几个，但也排除了好几个。”

楼梯的墙壁上，红色油漆写着“还钱”“偿命”等刺眼的大字，油漆随着字的笔画淌下来，像极了鲜血流淌的印记。

走出办公室里很长一段时间，齐茉茉才敢出声。

孙瑜骇然：“老……老板……”

阿斯犹豫片刻，还是问道：“你和司俊风是什么关系？”

袁子欣看他一眼，极其不屑，“现在是工作时间，请在私人时间再找她谈论私事好吗？”

而她的身影，在某个人的瞳孔里，越来越小，越来越小，最后化为一丝不舍。

白唐脸色一沉：“袁子欣，你不在局里开会，怎么跑这里来了？”

严妍不经意间抬头，陡然捕捉到程奕鸣眼中的一丝失落。

管家不由自主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怀疑、失落等种种情绪一齐涌现，最后变成强烈的不甘。

今天就是出结果的日子。

“我没有报警，”祁雪纯挑眉，“我只是给我的警察朋友打了一个电话，说明白了我朋友的危险状态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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